然而,发个短信的时间,再抬头,姜晚已经不见了。
他话音才落,一些记者、伤患以及家属都围了过来。
哪会?刘妈脸色僵了片刻,很快,笑(xiào )着说:其实,是男是女,都是咱们沈家的宝贝。
刘妈听她这么说,也只能安排人去买(mǎi )茶叶了。
她果断挂断了电话,刘妈在一旁,听了个全程,有点不满地说:夫人到现在还摆架子呢,唉,都要当奶奶的人了,还这么个性子,也愁人。
姜晚看到了,蓦然想起,他面对老夫人时也是这(zhè )样客客气气仿若陌生人。所以,他应该早就生了跟沈家划清界限的心。
姜晚停下手上(shàng )弹钢琴的动作,看向她,解释说:现在的小孩子背负了家人太多的欲望,活得很累。我不想我的孩子也那么累。
我不需要他多么优秀,只想他快乐长大。
姜晚蹙紧眉头,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,只当他是小叔,接了烫伤膏,给他涂抹伤处。
彼得宁看向对面坐在沙发上的沈宴州,发出求救目光,后者正用手机发短信,根本不曾留意。
……